「當褪去甲殼後,毫無防衛與攻擊能力的甲蟲,那會是處在個什麼樣的世界?」
我曾經認識過這樣的自己,充滿著謎樣的氣息,像戒不掉吸食毒品或染上酒癮般難以戒去。這時候的理性面臨崩盤邊緣,弓絃一線,感性擴張滿溢過極限,似乎即將淹沒那理智所堆疊起來的牆垛。
當褪去甲殼後,毫無防衛與攻擊能力的甲蟲,那會是處在個什麼樣的世界?
矛盾的堅強,在遭遇空氣的洗禮後,表皮是否能再完成固化,成為再大上一級的甲蟲?這一切都得看是否頂得過這褪掉武裝後的柔軟內心,如何承受與面對迎面而來的種種簡單、但強大的磨難。頂得住,就能有機會再往前一步;頂不住,這甲蟲的生命,或許就得停在這兒一些時日,甚至,一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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